第五百六十八章拍桌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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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道擎是一個很單純的人。
前半生只有兩件事，練武、習藝。
武是內門功夫，藝是玄門之術。
後來認識了符富貴，他的後半也是只有兩件事。
降妖除魔，以及從玄門道門之中挖墻腳壯大公共事務安全局。
他這個所謂的領導，做的很累，因為不善於此道，每天都有一大堆文件需要處理。
還好他所領導的單位很特殊。
可是再特殊，畢竟吃的是公家飯，是要受約束的。
莫道擎不是一個喜歡受約束的人，但是知道自己是在做正確的事，盡量也就收斂了性子。
一直以來，他都憋著一股氣，而今天，終於爆發了。
和他最親近的，除了莫小寶，就是故人後輩符澤了。
符澤在他心中的地位，與莫小寶無異，現在符澤被“嚇”的連女朋友都不敢找了，莫道擎怎麽能不生氣。
敢跟領導拍桌子的下屬，一般只有有兩種情況。
一種情況是因為這個下屬他不想幹了，破罐子破摔，愛咋咋地。
另一種情況，則是這個人就是個莽貨，誰都敢得罪。
而莫道擎，則是十分罕見的第三種情況。
那就是這老家夥既是個莽貨，又誰都不怕誰都敢得罪，同時是真真的不想幹了。
所以等莫道擎用吐沫星子給大先生洗過臉之後，大先生明白怎麽回事了。
他知道符澤和莫道擎關系比較不錯，雙方有過多次合作。
可是沒想到，符澤對莫道擎這麽重要，或者說是老莫這麽在乎符澤。
其實這也不難理解，莫道擎從小生活在道門之中，他都不知道什麽叫做九年義務教育，忠君愛國、舍小家為大家之類的，通通不懂，他就知道練武習藝一輩子，為的就是降妖除魔。
在道門中，還得受著炎黃峰的壓制，讓符富貴一忽悠，開始給公家幹了。
所以說，他和大先生根本不是一路人。
大先生聽不懂莫道擎罵他的內容，但是能從對方額頭上凸起的青筋可以感受到對方的怒意。
“老莫啊，關於炎蛇這個事，我只是想要敲打敲打符澤而已。”大先生對莫道擎還是很敬重的，偌大的一個公共事務安全局，都是眼前這個張嘴閉嘴狗日的的老家夥一手一腳搞起來的。
“敲嫩娘了個蛋，木有符澤二大爺，嫩特娘的敢和炎黃峰淫五淫六？早嫩娘的讓炎黃峰弄死弊球咧。”
莫小寶都有點看不下去了。
自己的師傅，這普通話說的什麽玩意，鬼能聽懂。
走了過去，低眉順眼的莫小寶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，看向大先生：“老爺爺，我師父的意思是，沒有符澤的二大爺符富貴老先生，您現在哪有資本和炎黃峰的眾多長老呼來喝去啊，或許早就讓炎黃峰派人給擊殺橫死街頭了，所以說，您要點老臉吧，不要忘恩負義沒臉沒皮舔個老臉去折騰符澤大哥，您看那個死樣子，獐頭鼠目的一看就不是個什麽好東西。”
大先生差點沒讓莫小寶一句話給噎死，指著莫小寶，吹胡子瞪眼：“我知道他說的什麽意思，不用你翻譯，還有，後半句話是你師父說的嗎？”
莫小寶聳了聳肩，嘻嘻一笑：“我比您了解我師父，知道他是什麽意思。”
“八錯。”莫道擎虎著臉叫道：“額的乖徒兒說滴八錯，額揍是介個意思，嫩個老狗日的不要臉，日嫩娘個慫瓜玩意，天天算計來算計去，算計到俺家娃娃身上咧，想讓符家絕了後，額弄死嫩個狗日滴。”
大先生有點發懵，他知道莫道擎脾氣不好，但是沒想到對方今天居然發這麽大的火。
還有一點，他攪黃了炎蛇的訂婚宴，和符家絕後有什麽關系，也不是符澤的訂婚宴。
莫道擎指著大先生的鼻子罵道：“額就和嫩說一點，嫩不要弄符澤，弄符澤，額弄死嫩個老狗日滴。”
大先生無奈的嘆了口氣，他覺得吃公家飯的莫道擎還沒炎黃峰山門的一幫人講理。
“我師父一向說到做到。”莫小寶吐了吐舌頭：“真的，沒騙您。”
大先生氣的臉都直抽抽了，一指門外：“你給我滾出去！”
“哦。”低著腦袋的莫小寶走出了房間，臨走前不忘回頭嘀咕一句：“臭不要臉的老東西。”
大先生：“。。。”
莫道擎罵也罵夠了，氣也撒完了，坐回凳子上，自顧自的捧著大茶缸子和茶葉。
“我今天過來，不是為了和你吵架的。”嘆了口氣，大先生說道：“現在開始，抓捕所有在帝都的炎黃峰外門弟子，我會讓兄弟單位協助你的。”
莫道擎豁然一驚：“嫩確定？”
“確定！”
莫道擎倒吸一口涼氣，沈默半響，隨即臉上的表情漸漸流露出了幾絲戲虐。
“嫩是想和炎黃峰開幹？就憑嫩，還是憑額手下的那些歪瓜裂棗？”
大先生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，他還是頭一次見到形容自己手下是歪瓜裂棗的領導。
“送死滴事，額不幹，嫩去找別人。”莫道擎一臉冷笑：“還有，在帝都有多少個炎黃峰滴外門弟子額也不清楚，除了黃家那個賊眉鼠眼的瓜娃子外，就知道其他三個外門弟子滴行蹤。”
“四個人也行，抓了就行！”大先生敲了敲桌面道：“你必須抓到他們，因為符澤現在就在炎黃峰山門之上！”
“娃娃去炎黃峰咧？”莫道擎眉頭一擰：“去那做啥？”
“你不用管，你抓了，是為他造勢，就是幫他”大先生也不想解釋，主要是解釋起來挺丟人的。
原本想讓符澤配合他，現在好了，成他配合符澤了。
“嫩可別騙額。”莫道擎狐疑的拿起了電話：“嫩要是騙額，要是害了娃娃，額把嫩活剮咧。”
“你趕緊安排吧。”大先生一臉晦氣的離開了辦公室，郁悶異常。
出了老莫的辦公室，他又看到了小莫。
想了想，他對莫小寶招了招手。
滿臉不情願的莫小寶走了過去：“怎麽，領導有事吩咐小寶？”
“送我到門口。”
莫小寶看向莫道擎的辦公室，猶豫了一下後，不鹹不淡的哦了一聲，顯得很是不情願，就好像大先生是瘟疫似的避之不及。
大先生樂了：“我又不吃人，你怕我做什麽。”
莫小寶翻了翻眼皮。
笑話，小爺我怕你？
就你這種老頭子，小爺我一次性能撂翻十個。
帶著莫小寶，一路走到樓外，大先生突然轉過頭，似笑非笑的問道：“你叫莫小寶是吧，倒是和我孫子差不多大。”
莫小寶露出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：“我師父不是說您全家都死絕了嗎，您哪來的孫子？”
大先生：“。。。”
莫小寶突然擡頭看向大先生，背著個雙手，和小大人似的。
“我師父說，您一直在算計符澤大哥這個符家血脈，對嗎。”
“算計？”大先生啞然失笑，搖了搖頭道：“所謂算計，從何談來，你年歲還小，這種事你當然不懂。”
莫小寶撇了撇嘴：“有什麽不懂的，您不就是想利用符澤大哥謀劃炎黃峰嘛，弄的好像是多大一秘密似的。”
大先生呵呵一笑，想要去摸摸莫小寶的小腦袋，可惜後者一躲閃開了。
小老頭有些尷尬，笑道：“現在已經是什麽年月了，又不是武俠小說中的江湖，炎黃峰這種組織，不應該存在的，俠以武犯禁，你師父沒有教過你嗎？”
“教過，出自《韓非子?五蠹篇》。”莫小寶依舊是那副笑嘻嘻的表情：“既然不應該存在，那您就一聲令下平了炎黃峰山門好了。”
“稚子之言，說的倒是容易，你可知道炎黃峰在世俗之中安插了多少弟子？”
“那您就說您沒那個膽子就好了。”
“和膽量無關。”大先生微微嘆了口氣：“此事，只能徐徐圖之，不過你師父掌管的公共事務安全局已顯雛形，遲早有一日，將會完全取代炎黃峰的。”
“公共事務安全局取代炎黃峰？您可真會開玩笑。”莫小寶的小臉，露出了極為認真的表情：“老爺子，我這麽和您說吧，反正信不信是您的事了，我感覺吧，別說三年五載，就是過了十年，二十年，哪怕一百年也百搭。”
大先生微微一楞：“為何這麽說？”
莫小寶指了指遠處兩個蹲在地上抽煙的大漢，道：“這幫人，都是我師父從道門玄門中挖來的，說句難聽的，等我師父哪天不小心死了，這幫人都得離開這，明清那會，道玄二門就以炎黃峰馬首是瞻，這都過去多少年了，道玄二門早已人才雕零，我師父天天愁的頭發都白了，找了無數人，撒了多少潑，這才挖來了一幫歪瓜裂棗勉強撐著局面。”
莫小寶嘿嘿一笑：“剛才您說徐徐圖之，您就慢慢圖吧，再圖個十幾二十年，公共事務安全局也該關門大吉了。”
大先生猛的一驚，看向莫小寶面帶驚容：“你是說，你們沒有培養後續的人才？”
“您當是這是哪呢，還培養人才，我們處理的可是超自然事件，正常人誰願意學這東西，單位裏的這幫歪瓜裂棗，掛一個就少一個。”莫小寶微微搖頭，奶聲奶氣的說道：“要我說，您吶，還是積點德吧，沒事少得罪炎黃峰，我師父撂挑子不幹是可以，要是炎黃峰撂挑子不幹了，嘿嘿。。。”
大先生笑了笑，沒接話。
他有他的打算和謀劃，沒必要和莫小寶解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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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半生只有兩件事，練武、習藝。
武是內門功夫，藝是玄門之術。
後來認識了符富貴，他的後半也是只有兩件事。
降妖除魔，以及從玄門道門之中挖墻腳壯大公共事務安全局。
他這個所謂的領導，做的很累，因為不善於此道，每天都有一大堆文件需要處理。
還好他所領導的單位很特殊。
可是再特殊，畢竟吃的是公家飯，是要受約束的。
莫道擎不是一個喜歡受約束的人，但是知道自己是在做正確的事，盡量也就收斂了性子。
一直以來，他都憋著一股氣，而今天，終於爆發了。
和他最親近的，除了莫小寶，就是故人後輩符澤了。
符澤在他心中的地位，與莫小寶無異，現在符澤被“嚇”的連女朋友都不敢找了，莫道擎怎麽能不生氣。
敢跟領導拍桌子的下屬，一般只有有兩種情況。
一種情況是因為這個下屬他不想幹了，破罐子破摔，愛咋咋地。
另一種情況，則是這個人就是個莽貨，誰都敢得罪。
而莫道擎，則是十分罕見的第三種情況。
那就是這老家夥既是個莽貨，又誰都不怕誰都敢得罪，同時是真真的不想幹了。
所以等莫道擎用吐沫星子給大先生洗過臉之後，大先生明白怎麽回事了。
他知道符澤和莫道擎關系比較不錯，雙方有過多次合作。
可是沒想到，符澤對莫道擎這麽重要，或者說是老莫這麽在乎符澤。
其實這也不難理解，莫道擎從小生活在道門之中，他都不知道什麽叫做九年義務教育，忠君愛國、舍小家為大家之類的，通通不懂，他就知道練武習藝一輩子，為的就是降妖除魔。
在道門中，還得受著炎黃峰的壓制，讓符富貴一忽悠，開始給公家幹了。
所以說，他和大先生根本不是一路人。
大先生聽不懂莫道擎罵他的內容，但是能從對方額頭上凸起的青筋可以感受到對方的怒意。
“老莫啊，關於炎蛇這個事，我只是想要敲打敲打符澤而已。”大先生對莫道擎還是很敬重的，偌大的一個公共事務安全局，都是眼前這個張嘴閉嘴狗日的的老家夥一手一腳搞起來的。
“敲嫩娘了個蛋，木有符澤二大爺，嫩特娘的敢和炎黃峰淫五淫六？早嫩娘的讓炎黃峰弄死弊球咧。”
莫小寶都有點看不下去了。
自己的師傅，這普通話說的什麽玩意，鬼能聽懂。
走了過去，低眉順眼的莫小寶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，看向大先生：“老爺爺，我師父的意思是，沒有符澤的二大爺符富貴老先生，您現在哪有資本和炎黃峰的眾多長老呼來喝去啊，或許早就讓炎黃峰派人給擊殺橫死街頭了，所以說，您要點老臉吧，不要忘恩負義沒臉沒皮舔個老臉去折騰符澤大哥，您看那個死樣子，獐頭鼠目的一看就不是個什麽好東西。”
大先生差點沒讓莫小寶一句話給噎死，指著莫小寶，吹胡子瞪眼：“我知道他說的什麽意思，不用你翻譯，還有，後半句話是你師父說的嗎？”
莫小寶聳了聳肩，嘻嘻一笑：“我比您了解我師父，知道他是什麽意思。”
“八錯。”莫道擎虎著臉叫道：“額的乖徒兒說滴八錯，額揍是介個意思，嫩個老狗日的不要臉，日嫩娘個慫瓜玩意，天天算計來算計去，算計到俺家娃娃身上咧，想讓符家絕了後，額弄死嫩個狗日滴。”
大先生有點發懵，他知道莫道擎脾氣不好，但是沒想到對方今天居然發這麽大的火。
還有一點，他攪黃了炎蛇的訂婚宴，和符家絕後有什麽關系，也不是符澤的訂婚宴。
莫道擎指著大先生的鼻子罵道：“額就和嫩說一點，嫩不要弄符澤，弄符澤，額弄死嫩個老狗日滴。”
大先生無奈的嘆了口氣，他覺得吃公家飯的莫道擎還沒炎黃峰山門的一幫人講理。
“我師父一向說到做到。”莫小寶吐了吐舌頭：“真的，沒騙您。”
大先生氣的臉都直抽抽了，一指門外：“你給我滾出去！”
“哦。”低著腦袋的莫小寶走出了房間，臨走前不忘回頭嘀咕一句：“臭不要臉的老東西。”
大先生：“。。。”
莫道擎罵也罵夠了，氣也撒完了，坐回凳子上，自顧自的捧著大茶缸子和茶葉。
“我今天過來，不是為了和你吵架的。”嘆了口氣，大先生說道：“現在開始，抓捕所有在帝都的炎黃峰外門弟子，我會讓兄弟單位協助你的。”
莫道擎豁然一驚：“嫩確定？”
“確定！”
莫道擎倒吸一口涼氣，沈默半響，隨即臉上的表情漸漸流露出了幾絲戲虐。
“嫩是想和炎黃峰開幹？就憑嫩，還是憑額手下的那些歪瓜裂棗？”
大先生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，他還是頭一次見到形容自己手下是歪瓜裂棗的領導。
“送死滴事，額不幹，嫩去找別人。”莫道擎一臉冷笑：“還有，在帝都有多少個炎黃峰滴外門弟子額也不清楚，除了黃家那個賊眉鼠眼的瓜娃子外，就知道其他三個外門弟子滴行蹤。”
“四個人也行，抓了就行！”大先生敲了敲桌面道：“你必須抓到他們，因為符澤現在就在炎黃峰山門之上！”
“娃娃去炎黃峰咧？”莫道擎眉頭一擰：“去那做啥？”
“你不用管，你抓了，是為他造勢，就是幫他”大先生也不想解釋，主要是解釋起來挺丟人的。
原本想讓符澤配合他，現在好了，成他配合符澤了。
“嫩可別騙額。”莫道擎狐疑的拿起了電話：“嫩要是騙額，要是害了娃娃，額把嫩活剮咧。”
“你趕緊安排吧。”大先生一臉晦氣的離開了辦公室，郁悶異常。
出了老莫的辦公室，他又看到了小莫。
想了想，他對莫小寶招了招手。
滿臉不情願的莫小寶走了過去：“怎麽，領導有事吩咐小寶？”
“送我到門口。”
莫小寶看向莫道擎的辦公室，猶豫了一下後，不鹹不淡的哦了一聲，顯得很是不情願，就好像大先生是瘟疫似的避之不及。
大先生樂了：“我又不吃人，你怕我做什麽。”
莫小寶翻了翻眼皮。
笑話，小爺我怕你？
就你這種老頭子，小爺我一次性能撂翻十個。
帶著莫小寶，一路走到樓外，大先生突然轉過頭，似笑非笑的問道：“你叫莫小寶是吧，倒是和我孫子差不多大。”
莫小寶露出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：“我師父不是說您全家都死絕了嗎，您哪來的孫子？”
大先生：“。。。”
莫小寶突然擡頭看向大先生，背著個雙手，和小大人似的。
“我師父說，您一直在算計符澤大哥這個符家血脈，對嗎。”
“算計？”大先生啞然失笑，搖了搖頭道：“所謂算計，從何談來，你年歲還小，這種事你當然不懂。”
莫小寶撇了撇嘴：“有什麽不懂的，您不就是想利用符澤大哥謀劃炎黃峰嘛，弄的好像是多大一秘密似的。”
大先生呵呵一笑，想要去摸摸莫小寶的小腦袋，可惜後者一躲閃開了。
小老頭有些尷尬，笑道：“現在已經是什麽年月了，又不是武俠小說中的江湖，炎黃峰這種組織，不應該存在的，俠以武犯禁，你師父沒有教過你嗎？”
“教過，出自《韓非子?五蠹篇》。”莫小寶依舊是那副笑嘻嘻的表情：“既然不應該存在，那您就一聲令下平了炎黃峰山門好了。”
“稚子之言，說的倒是容易，你可知道炎黃峰在世俗之中安插了多少弟子？”
“那您就說您沒那個膽子就好了。”
“和膽量無關。”大先生微微嘆了口氣：“此事，只能徐徐圖之，不過你師父掌管的公共事務安全局已顯雛形，遲早有一日，將會完全取代炎黃峰的。”
“公共事務安全局取代炎黃峰？您可真會開玩笑。”莫小寶的小臉，露出了極為認真的表情：“老爺子，我這麽和您說吧，反正信不信是您的事了，我感覺吧，別說三年五載，就是過了十年，二十年，哪怕一百年也百搭。”
大先生微微一楞：“為何這麽說？”
莫小寶指了指遠處兩個蹲在地上抽煙的大漢，道：“這幫人，都是我師父從道門玄門中挖來的，說句難聽的，等我師父哪天不小心死了，這幫人都得離開這，明清那會，道玄二門就以炎黃峰馬首是瞻，這都過去多少年了，道玄二門早已人才雕零，我師父天天愁的頭發都白了，找了無數人，撒了多少潑，這才挖來了一幫歪瓜裂棗勉強撐著局面。”
莫小寶嘿嘿一笑：“剛才您說徐徐圖之，您就慢慢圖吧，再圖個十幾二十年，公共事務安全局也該關門大吉了。”
大先生猛的一驚，看向莫小寶面帶驚容：“你是說，你們沒有培養後續的人才？”
“您當是這是哪呢，還培養人才，我們處理的可是超自然事件，正常人誰願意學這東西，單位裏的這幫歪瓜裂棗，掛一個就少一個。”莫小寶微微搖頭，奶聲奶氣的說道：“要我說，您吶，還是積點德吧，沒事少得罪炎黃峰，我師父撂挑子不幹是可以，要是炎黃峰撂挑子不幹了，嘿嘿。。。”
大先生笑了笑，沒接話。
他有他的打算和謀劃，沒必要和莫小寶解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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